攢了四年的錢被妻子報答娘家,他崩潰:不想離婚,就回娘家辦件事

01
結了婚以後,要把什麼放在第一位?
很多人肯定會說是自己的小家,畢竟婚姻就是新家庭的建立,是夫妻兩人共同成長、奮鬥的開始。
的確如此。
不管男女,步入婚姻後都要把小家庭的利益放在首位,對於自己的原生家庭,可以幫忙,但是要適當,要根據自己的能力去行事,有多大的本事就幫多大的忙,不能打腫臉充胖子,更不能把重心全部放在原生家庭上。
人這一生中,會經歷很多階段,每個階段都會充當不同的角色,而每個角色就得承擔相應的責任。結婚後,人就要從單身肆意的狀態,轉向為兩個人的繁瑣、約束、充實,要適應角色的轉變,更要承擔起丈夫或妻子的責任,有了孩子後,還要承擔起父親、母親的責任。
曾看過一段話:
「結婚之後就應該把家庭利益放在首位,賺的錢首先要滿足家庭開支和家庭儲備,之後才能滿足夫妻個人的需要,家庭利益是大於夫妻個人利益的,只有這樣,家庭才會建設得好。」
深以為然。
既然決定踏入婚姻,那麼就要做好「把小家經營好」的準備,兩個人心往一處想,勁兒往一處使,共同努力建設家庭。而不是各管各,或者是仍像「沒斷奶」的孩子,和原生家庭「糾纏不清」,總以原生家庭的利益為上,渾然不顧自己的小家庭。
當一個人結婚後,眼裡從來都沒有自己的小家,做事之前也從來不考慮會給自己的小家帶來什麼影響,只顧自己肆意、舒心,那麼,ta不但會傷害伴侶、讓伴侶對自己失去了信任,而且還會讓自己陷入進退兩難的境地。

02
徐鵬(化名)最近就因為妻子的「過分」,而鬱鬱寡歡,甚至鬧到了想要離婚的地步。
他原本想換掉家裡的鑰匙,不讓妻子再回家住,到時兩個人分居一段時間就起訴離婚,但想了想兩歲八個月的兒子,最終沒能狠得了那個心。
「怎麼辦呢?孩子畢竟還小,不管是跟著我還是跟著她,都是不幸的!我們大人的事,是真的不想讓無辜的孩子受罪。不過,即便是和她不離婚,我對她也不會那麼掏心掏肺了,她真是太傷人心了!以後我就只當她是孩子媽,她願意上班掙錢,那就自己花;要是還想在家呆著,那每月我就給她點錢,絕不會再讓她管帳了!這樣的女人沒法兒再信任半分!哪一天她真是受不了了,愛離就離吧!」徐鵬感嘆。
到底發生了什麼事,讓徐鵬如此失望呢?
說到底,還是因為「錢」。
上周四,徐鵬從母親那裡聽說大姐生了病急需用錢,於是他向妻子玲玲「申請」,希望玲玲轉給他五萬塊錢,也好幫大姐救救急。
最初,玲玲不同意,她的意思是,大姑姐有需要,完全可以找婆家人幫忙,哪能再找到娘家要錢?再者,這兩年因為反反覆復的疫情,錢都不好賺,他們一年也就攢個幾萬塊錢,如今徐鵬大手一揮,就要拿走五萬,這以後大姑姐能還就算了,若是還不上,那他們是不是就得「認栽」了?
徐鵬覺得玲玲說話不中聽,而且也有點無情:那畢竟是他親姐,當初他結婚前買房子,父母為了讓他少一些壓力,在市區全款買下了現在住的這套房,那時,大姐還毫不猶豫地「資助」了六萬;他有了兒子後,大姐對孩子也是真心疼愛,每次大姐給自家倆孩子買衣服時,都會給他的兒子也買兩套,逢年過節以及兒子的生日,大姐也是一兩千的發紅包。如今,大姐臥病在床,等著錢救命,他作為弟弟,哪能還想著錢會不會還?退一步來講,就算大姐不還錢,他也沒啥抱怨的。
「你放心吧!我姐那個人實誠,也不愛占人便宜,等她和姐夫緩過勁兒了,肯定會還咱!以她和姐夫能拼能幹的勁兒,只要身體允許,要不了多久就會還錢!你自己也有弟弟,你對你弟弟也不錯,如果有一天你急需幫助,你弟弟卻不管不問,還在那摳著手指頭算錢,你會是什麼感受?」

按理說徐鵬都說到這個份兒上,玲玲也該給錢了,可她依然不情願,不是「錢存了定期,沒法兒取出來」,就是「讓姑姐再找親戚朋友借一借,咱畢竟還有孩子要養,用錢的地方太多了。」
看到玲玲磨磨嘰嘰,徐鵬逐漸也沒了耐心,他不耐煩地催了一句「又不是攢了百來萬,大不了不要利息了!救人要緊哪!你再猶豫,那我一會兒就帶著身份證去改銀行卡綁定的手機號碼,把卡的密碼也改了,以後再也不讓你管我的錢!」
見徐鵬一臉嚴肅,不像是開玩笑,玲玲沉默了一會兒後,支支吾吾,稱給徐鵬先說一件事,他聽了之後一定要冷靜。
「那個,卡里現在拿不出五萬,最多只能給你兩萬,因為裡面還有兩萬六七千塊錢,前一段時間我家有事……」
徐鵬只聽了一半,當場就傻了眼:
自從18年2月初他和玲玲結婚,他就用玲玲的手機號碼重新辦了張工資卡,兩個人的錢都是玲玲管。前兩年他每月一萬五的工資,這兩年降到了一萬出頭兒,而玲玲,沒生孩子前還上著班,工資也有五六千。
就算一家人花銷大,那四年加在一起不多說,至少也能攢個十來萬吧!這還不算剛有兒子那年,他父母前前後後給了有八萬塊錢。這些年,兩個人既不用還房貸車貸,家裡也沒非常大的花銷,除了玲玲坐月子時請了個月嫂,以及玲玲抹臉的護膚品是大牌、貴一點,別的再也沒花過太多錢,那攢了幾年的錢怎麼就只剩下不到三萬塊呢?

見徐鵬一聲不吭、臉色也不對勁兒,玲玲又小聲地解釋,「我不是非要背著你給錢,而是也沒辦法。剛有疫情那年,我爸病了,我想著嫁了人後回娘家的次數太少,再加上有了疫情,肯定又要等好長一段時間才回家,於是給我爸轉了三萬塊錢,就算是盡個孝心了;
去年五一,我媽說家裡老房子想翻修一下,因為她和我爸不想和我弟、弟妹住一起,以後就打算一直住在老房子那養老,所以,讓我出點錢,我當時轉過去六萬;然後去年過年,又給他們兩萬,算是置辦年貨錢;
再者就是前一段時間,我弟要買車找我借了八萬,還有前幾天家裡收麥子,我爸說承包的地太多,要用機器、還要找幾個工人幫忙,他手裡拿不出錢,先找我借一點急用,我就又轉了五萬塊……
我又不是把錢全都報答了娘家,平時咱們一家三口也要吃喝、花錢吧?你放心,我爸媽和我弟借咱的,我肯定會找他們要回來的!」
聽完玲玲說這些,徐鵬只覺得眼前一片黑,他情緒崩潰,幾近嘶吼:「我早該知道你這樣重男輕女家庭出身的女人不能過於信賴的!當初結婚,你爸媽要了十二萬八的彩禮,說以後有啥事用不著你,怎麼你結了婚他們就忘了?這些年,我和我家裡人對你客客氣氣、處處遷就,你都是怎麼做的?看不起我大姐,說她嗓門兒大,住在城市裡還改不了潑婦的樣子;嫌我媽髒、不衛生,不讓她帶孫子,自己辭職在家帶吧,又抱怨苦、累!我辛辛苦苦賺錢,把錢交給你,是為了讓你好好操持這個家的,不是為了讓你那麼過分的報答娘家!你那麼有本事,離了婚使勁幫娘家好了!別拖累我,我又不欠你的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