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婆健在丈夫體貼兒子可愛,可5年光鮮婚姻讓我有苦難言

2020-06-02     新裝王     反饋

「這樣的男人,你為什麼不選擇離婚呢?」覃晚只覺得,劉菁口中的男人,太不可理喻。

「我為什麼要離婚?去便宜外面的女人?我愛他,我相信,總有一天,他會一直呆在我們的家裡。」劉菁略有些激動地說道。

覃晚知道了,不可理喻的不止是她的丈夫,還有劉菁自己。

算了,不過是孩子同班同學的母親,本就是兩人素不相識的人,她又何必多費口舌去勸導?大概人家有人家自己的想法吧。

她匆匆收起帳本,整理手提包,作出一副「送客」的姿態。劉菁沒有動,洪司遠卻走了進來。

「洪太太,請問現在可以下班了嗎?」他溫柔的問道,一如既往。

覃晚甜蜜一笑,上前挽住了洪司遠的胳膊。想到一旁的劉菁,又趕忙放開了手。人家婚姻不順,她這樣會不會讓劉菁誤以為是故作姿態?

「那個,這是文文班上同學劉子瑜的媽媽,剛好路過我的店,進來說說話的。」覃晚介紹道。

洪司遠微笑地點點頭,說了句:「你好。」

劉菁一言不發,轉身出了店。

「這女人有些奇怪呀,大晚上的,以後還是少來往吧。」洪司遠接過覃晚的包。

「她就是上次我跟你提過的劉菁。你別計較,她遭遇家暴,可能心情不好所以沒有理睬你,也是挺可憐的一個人。」覃晚嘆口氣。

洪司遠沒再說什麼,接上覃晚便一起回了家。

4

這天,覃晚惦記著文文,主動去學校接了他。一路上,小孩子耷拉著臉,很是不高興。覃晚多問了兩句,他便哭鬧著以後不肯再去幼兒園了。

問及原因,原來是和那個叫劉子瑜的小女孩吵了架。

又是劉子瑜,覃晚嘆口氣,怎麼開了次家長會,就和這對母女有了這樣多的聯繫。

文文哭鬧著說,劉子瑜說他馬上就要變成沒有爸爸的野孩子了。

覃晚有些生氣,小孩子怎麼可以講出這樣惡毒的字眼?會不會是那個劉菁說的呢?

「好了,文文不哭,文文怎麼可能變成沒有爸爸的野孩子?不要聽小朋友亂說話。」覃晚安慰道。

「不是的媽媽,我昨天放學看到了,爸爸抱著劉子瑜,還給她買了棉花糖。爸爸是不是要去做劉子瑜的爸爸了?」文文擦著眼淚說道。

「你爸爸?怎麼可能呢,爸爸又不認識她。」

「奶奶也看到了,不信你可以問她。我本來要上去叫爸爸的,奶奶帶我走了。」文文委屈不已。

覃晚心裡抓撓一般的亂,文文這孩子,是不論如何也不會撒謊的。洪司遠怎麼會認識劉子瑜呢?聯想到之前與劉菁的相遇,加上她說的話,覃晚隱隱覺得不安。

她給洪司遠打了電話,洪司遠沒有接。覃晚驅車到醫院,卻發現今天洪司遠根本沒去上班。

她一向不在意洪司遠行程的,兩人彼此信任,她從未有這麼一刻想要迫切的見到他。

第一次,洪司遠沒回家,沒有跟覃晚打任何招呼,手機也處於關機狀態。覃晚擔心著他,一夜未眠。

次日,送了文文去幼兒園,她再次驅車前往醫院。

找不到人,覃晚買了婆婆最喜歡的那家榛子蛋糕,去了兩位老人家。婆婆看到她,一如既往的熱情,接過她手裡的蛋糕,忙招呼著覃晚的公公再去添兩個菜。

飯間,覃晚猶豫再三,還是問了婆婆:「媽,文文說,前天看到司遠了,抱著個小女孩,還給她買棉花糖吃。」

婆婆愣了一下,隨即說道:「沒有的事,司遠工作那麼忙,怎麼會有空閒去給什麼小女孩買棉花糖。想必文文是想爸爸了,才會看錯。」

覃晚不肯死心,她繼續說:「媽,司遠昨天一夜未歸,手機也打不通。」

婆婆給覃晚夾了一塊魚肉,搖頭道:「沒事的,他一個大男人還能丟了不成?想必是工作忙吧。」

覃晚知道了,婆婆這裡,她什麼也問不出。

飯畢,婆婆去洗碗,覃晚則陪著公公去拾掇他新弄來的幾個盆栽。她去廚房拿小鏟子,無意間聽到婆婆在打電話。

「你怎麼回事!怎麼還跟那個女人有牽扯?」

「你怎麼能徹夜不歸呢?覃晚今天都找到我這裡來了。」

「你別忘了,今天這一切是怎麼來的,可別做傻事!」

……

她默默從口袋摸出手機撥打了洪司遠的電話,還是那個冰冷的女聲:您好,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……

婆婆明顯是在跟洪司遠通電話,可為何她打得通,她卻打不通呢?

女子婚姻不幸我同情她遭遇,偷聽婆婆通話才知自己是傻瓜。

5

覃晚在家等到了傍晚,文文去了奶奶家,她沒什麼胃口,索性省了晚飯。

密碼鎖傳來按鍵聲,洪司遠終於回來了,一臉疲憊。

「你去哪裡了?」覃晚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。

「抱歉老婆,朋友出了點事,我送她去醫院了。手機不小心被摔壞了,一直忙到現在,我都忘記給你打電話了。」他上前,攬她入懷。

老婆,不是洪太太,覃晚揪著這一個細節,心裡有些難受。

「哪個朋友出事了?發生了什麼?」覃晚繼續問道。

「沒多大事,醫院的同事,不小心摔下了樓,摔斷了腿,我去拉她時,也摔壞了手機。」

「哦。文文說,周一下午放學看到你了,你抱著他們班的劉子瑜,還給她買了棉花糖。劉子瑜,就是我跟你提過劉菁的女兒。」覃晚盯著洪司遠的眼睛,試圖看出些破綻來。

「哦,那天啊,我剛巧路過文文學校,去那附近辦點事。碰到一個小女孩,盯著棉花糖很久了,我只是好心給她買一個,抱了抱她。」洪司遠笑笑,絲毫看不出任何破綻。

婆婆說,沒有這回事,洪司遠卻承認了,覃晚心裡越發沉重起來。

「你真的不認識她們嗎?」

「老婆你今天怎麼了,怎麼總說些莫名其妙的話。好了,我有些累,想去洗個澡,這些不重要的事不值一提。」洪司遠在覃晚的額頭輕輕吻了一下,鑽進了浴室。

覃晚從他的外套口袋翻出手機,果然,螢幕碎裂。她嘗試開機,卻沒能成功。看來,手機的確是壞了,只是,為什麼婆婆可以打通呢?

覃晚覺得,這些亂七八糟事情的答案,或許那個劉菁可以告訴她。

次日,覃晚給婆婆打了電話,讓她不用再去接文文了,她打算接文文去吃披薩。

覃晚盯著校門口的人流,終於,看到了那個叫劉子瑜的小女孩。穿著粉色的小裙子,蹦蹦跳跳的向馬路對面跑去。

覃晚急忙跟上前去,看著她撲進了一個男人懷裡。那是劉子瑜的爸爸,劉菁的先生嗎?覃晚心裡想著,看那個男人的面相,也不像是個會的男人。

她顧不得唐突,小跑上前攔下了兩人的去路。

「子瑜,還認得阿姨嗎?之前咱們在超市見過的,我是洪文的媽媽。」覃晚笑道。

劉子瑜點點頭。

「這是你爸爸吧?今天爸爸來接你放學呀?」覃晚想到這個男人的暴力傾向,下意識的後退了一小步。

劉子瑜搖搖頭:「這是隔壁張叔叔,我爸爸上班呢,在醫院,給病人看牙齒。」

看牙齒?覃晚一愣,腦海里竟浮現出洪司遠的臉。

「那阿姨考考子瑜,知道爸爸的名字嗎?」覃晚繼續打問。

「我說你這個女人怎麼回事,怎麼扯著個孩子問東問西的。你到底是誰?」抱著劉子瑜的男人有些不悅了。

「抱歉,我是孩子媽媽的朋友,我沒有惡意。今天也只是想找孩子媽媽聊聊天,不巧,她不在。」覃晚連忙道歉,生怕對方防備。

「你是劉菁朋友?」男人狐疑問道。

「是的,不知道她臉上的傷好些沒。」為了取信男人,覃晚刻意提到了這件事。

「唉,你要是她朋友,想必也知道她家那些事兒,那男的真不是個東西,竟把那樣好的女人推下樓。我們剛好要去醫院探望,要不一起?」男人聽了覃晚的話,放鬆了戒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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